Eileen (eileenwan@sprint.ca)
第五章
衙門
佟林(略顯尷尬):
昨晚本來想和谷樵他們到念如居接過麥老夫子和麥姑娘後才赴封平的喜宴,怎枓來到念如居時見門向內反鎖,但見屋內有點點火光,喊人又沒回應,所以我們就衝門而進。
孫濟生﹕咦,剛剛聽小蝶說她來到念如居時門是虛掩的。
pc: 那究竟是誰把門上鎖呢?難道是兇手?不不不,如果是這樣,兇手如何離去呢?
麥玉芝:
昨晚和爹在等佟大哥,見他久久不來便以為衙門有事,因此我們便先到悅來客棧。臨離去時我記得是爹把門鎖上的。(望著麥青山)
麥青山﹕我也記得是如此。
郭旭﹕那就奇怪了....
(雷大力進)
雷大力: 佟爺,小草在悅來客棧受了傷,棠姐想請孫醫生回去看一下。
孫濟生﹕我....(憂心的看著白小蝶)
白小蝶(強顏歡笑):
濟生,你快去看小草吧! 在衙門裡我安全得很呢!我偏不相信青衣樓的人敢找上門來。
孫濟生:
小蝶,你長大了許多。
白小蝶﹕哼,原來你一直把我當小孩子看。
(白小蝶眼波一轉瞅著孫濟生,孫濟生被白小蝶說中心底話頓覺不好意思,逃避白小蝶的眼光)
白小蝶(以為自己在眾人跟前撤嬌而使孫濟生感到害羞):
你走吧!
孫濟生:
嗯,小蝶,明早來看你。
(孫濟生離去)
麥玉芝:
小蝶,我回去拿些替換的衣物和吃的東西給你。(取下頸上的翠雕,替白小蝶掛上)給你,可以治邪的。
白小蝶﹕謝謝你,玉芝。
(麥青山和麥玉芝離去)
佟林(目送麥玉芝離去):
郭局主....
(郭旭用手擦一擦鼻子,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佟林: 折騰了一夜,你也應回去看看局主夫人了,我們明早才討論案情吧!
郭旭: 別擔心,她今晚要和胭脂敘舊,我倒是約了封平喝酒。
白小蝶﹕你和采玉和好如初了?
(郭旭一笑)
佟林: 好,pc,你帶白姑娘去休息吧!
古北囗悅來客棧/深夜
(孫濟生坐老驢頭的車到悅來客棧)
畫外音(男):
雲南白藥,算你便宜一點,三文錢。
畫外音(女):
燕三郎,小草發生意外你一點都不緊張,只管做生意,奸商!
燕三郎:
海棠,我說說笑而矣,別怒別怒。李老師,快給小草上藥。
海棠﹕阿慧,你快點給小草上藥吧!
孫濟生:
燕三郎來了古北囗?
老驢頭﹕各路英雄都來到古北囗參加封平和胭脂的喜宴,這麼一個能賺錢的機會怎會吸引不到燕三郎?
孫濟生﹕他來古北囗不是為了見海棠嗎?
(孫濟生和老驢頭相對一笑)
老驢頭: 孫醫生,請進。
海大娘﹕孫醫生,你快點來看小草,她被燙傷了。青青,你站過一點。
青青(哭): 都是我不好,沒有把小草看緊。
小草: 不關青青的事,本來我想幫青青燒水,怎知不小心把瓶子打翻了。
眾人把小草團團圍住,你一言我一語,孫濟生根本插不了囗。
忽然有一把清脆嘹亮的聲音道:
你楞在這裡幹什麼?
眾人: 罵了,華老師罵了!
(大家馬上讓出一條路給孫濟生走過)
(小草坐在一張椅子上,衣袖被捲起,一隻小手被燙得又紅又腫。孫濟生蹲在地上為小草細心檢查)
孫濟生: 有沒有消毒藥水?
(有一隻雪白的手把消毒藥水遞上)
孫濟生: 有沒有紗布?
(那隻手又將紗布送上)
孫濟生 (全神貫注):
剪刀....嗯,謝謝。來,你給我把紗布按住。
(孫濟生順勢捉住那隻剛給他遞上剪刀的手)
孫濟生: 好了!
小草,過兩天皮膚開始脫皮,會有點癢癢的,但你千萬不要去抓它。我隔天到學校幫你換藥,知道嗎?
(小草用力點點頭)
孫濟生(轉頭望向身旁的人):
剛才謝謝你。(驚覺是早上在街上碰到的少女)
少女(臉一紅): 不謝。我叫華又琳,其實我該謝謝你給小草疹治才是。
(華又琳下意識地不停撫摸剛被孫濟生捉過的那隻手)
念如居/清晨
佟林: 翰老,你和刁五門真的找不到白小蝶所說的那條繩子?
于翰東﹕念如居什麼繩子都有﹕麻繩、草繩、繩尺、繩床、繩墨....唯獨是屍體附近連一根頭髮都找不到。
郭旭:以翰老這麼說,難道那條繩子會不翼而飛?
刁五門﹕白小蝶會否把繩子藏起來?
谷樵﹕不會。如果白小蝶要毀屍滅跡,她根本不會向我們提及曾被一條繩子絆倒。
佟林﹕谷樵說得對!刁五門,不是我說你,你為何驗不出而谷樵一眼就看出死者是被絞殺?上次賈府大火你竟驗不出那兩具是年過六十的屍體,現在又重蹈覆轍....唉~長此下去,相信胡老爺都保你不住!
刁五門: 是。
(刁五門一邊低著頭回應佟林的話,一邊把拳頭握得緊緊)
(程咬銀進)
pc: 程爺,你怎麼會找到這裡來?
程咬銀﹕大力告訴我的。
佟林﹕查到死者身份沒有?
程咬銀﹕查到了。死者名叫張三,他在宋厝子惡跡昭彰,特別是喝醉酒後甚麼都幹得出來。
麥玉芝﹕張三,張三....我記得翠娘曾對我提及過這個人,他整天都打翠娘的壞主意。
(佟林臉色一沉,難掩傷痛之色。麥玉芝看在眼內,百感交集)
(有一女孩捧著茗茶工具進)
女孩: 茶已經泡好了,大家請慢用。
麥玉芝:
盈盈,辛苦了。
郭旭: 原來你就是麥姑娘的徒兒?
麥玉芝: 郭局主,你別取笑我了,我還沒資格收徒兒。不過,盈盈的手實在巧,是一個可造之材。
盈盈(忸怩): 天快要下雨,我去把鸚哥帶進屋子裡去。
佟林(呷一囗茶):
案件有兩大疑點: 第一,既然兇手已將張三勒斃,為何又要在他身上再插刀?
pc: 也許兇手與張三有血海深仇。
郭旭﹕有可能,但兇案亦有機會是兩人所幹。第二,如果白小蝶所講句句屬實,那條繩子下落如何?當佟林衝進念如居時門是從內栓住的,除了白小蝶外整間屋子空無一人,究竟是誰盜走証物呢?
(盈盈攜著鸚哥走過長廊,鸚哥重覆地唱著一個簡單的調子)
佟林: 花蕊正春風?
麥玉芝: 奇怪,前一天海棠才送這隻鸚哥給我,海棠還說牠笨,教了半天連一句...一句...一句燕三,我想你都不懂得說。
(眾人大笑)
麥玉芝(又急又覺好笑):
你們千萬別說出去!
谷樵: 且慢,那麼是誰教鸚哥唱花蕊正春風?
佟林(面色凝重):
除了金蘭花還有誰?
(程咬銀臉色大變)
古北囗悅來客棧/清晨
海棠﹕(拿著一壺茶)咦,燕三郎,今天不用做生意嗎?
燕三郎﹕天快要下雨了,看今天生意是做不成,我倒不如在這裡守著你。
海棠: (心甜但裝作不在乎)你這麼閒,給我把這壺茶送上大觀廳。
燕三郎:
哦? 是怎樣的客人?是達官貴人嗎?
海棠﹕不知道。我只聽見女叫男的作李大哥,男叫女的作....作公主(不肯定)。
燕三郎: 呵呵~想不到同一屋簷下悅來客棧竟住了兩位公主。
青青: (把盆子重重放在桌上)一清早你們就喁喁細語,說個不停,難為我們忙得透不過氣!
燕三郎:
(從懷內取出一條汗巾)青青,這條汗巾是楊貴妃曾用來拭汗的,送你。
青青: (接過汗巾一看,跟著把它拋回給燕三郎)燕三郎!你未免太瞧不起青青了!
(海棠取過汗巾一瞧,冷笑一聲)
(燕三郎感莫明奇妙)
海棠﹕燕三郎,憑你鼓盡如簧之舌,這條汗巾在古北囗都不能賣到好價錢。
燕三郎:
為什麼?
(海棠站起來,繞過燕三郎身後,用汗巾向燕三郎的臉一揚)
燕三郎: 好香!楊貴妃的....
(大碗公經過)
大碗公:
金蘭花不是在桐安嗎?為何我能嗅到她的香味兒?
(燕三郎感大事不妙,欲逃)
海棠:
(喝)你與金蘭花有何關係? 為何她的汗巾會藏在你懷內?
燕三郎﹕那條汗巾我是前一天從路上拾回來的。
海棠﹕(眉一揚)真的嗎? 我告訴你﹕全古北囗的人都熟悉金蘭花的香味兒,你休想騙人買下這條什麼...什麼楊貴妃的汗巾!
青青: (一笑) 是啊!
這種香味兒是金蘭花特有的,她說是用千萬百萬朵花提煉成一種藥粉,然後服它七七四十九日後身體自然能發放出這種香味兒。
燕三郎:
嘩,她騙人的技術我燕三郎都要甘拜下風。
畫外音(男):
所謂風過而竹不留聲,雁去而潭不留影,但金蘭花的香味兒是永遠散不去的,她捉摸過什麼東西都會留下她的痕跡。
畫外音 (女):
石秀才,看來你很想念我喔!
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