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ileen (eileenwan@sprint.ca)
第七章
古北囗/悅來客棧 (金蘭花房間)
金蘭花在房內踱來踱去,憂心如焚。
金蘭花: (自言自語)怎麼辦?
我該怎麼辦?
(金蘭花走到八仙桌旁邊,拿起茶壺倒茶喝,茶瀉滿一桌)
金蘭花﹕我的手顫抖得這麼厲害,看未來幾天都難彈琵琶演奏了。(嘆氣)
(在金蘭花門外有兩個人影在晃動)
綾子: Cula,看看金蘭花在房內幹什麼?
(Cula 在紙窗上穿了個小洞,把俏臉迎上去,細心觀察房內一切情況)
Cula: 綾子, 金蘭花雙手顫抖,倒茶時把
茶潑瀉了。
綾子﹕ 那金蘭花怎能彈琵琶呢?
怪不得昨天海棠問她今晚會否表演時金蘭花藉詞推托了。
Cula: 的確有可疑!
(繼續監察)
畫外音(女): 哭啦,哭啦!
Cula: 綾子,什麼事?
綾子: 我沒有喚你啊!
Cula: 奇怪耶! 我明明聽見有人喊Cula,Cula。
畫外音 (女): 哭啦! 你再哭我就不理你了。
畫外音(小女孩): 青青,小草以後再不敢饞嘴了,我的手好癢好癢!
青青: 你的手被燙傷,不能沾蝦蟹。最近才好了點,昨晚就急不及待跟笑兒爺去吃海鮮,活該!
(綾子聽罷青青和小草的對話後大笑)
Cula: 綾子,你可否笑得小聲點?
有人來了,怎麼辦?
綾子: (像被人點了笑穴,狂笑不止)
「哭啦」,我們走罷!
(當綾子和Cula正轉身離去的時候剛碰上迎面而來的青青和小草)
青青: 咦,綾子和Cula,你們在這裡幹什麼?
Cula: 啊! 綾子覺得不太舒服,我帶她出來走走,呼吸一下清新空氣。
(Cula把笑彎了腰,喘不過氣的綾子擁進懷內)
綾子: Cula....Cula....(裝出不適的樣子)
青青: 我正要帶小草去看孫醫生,我們可以一同前往。
Cula: 不用了,綾子休息一會兒就會好。
綾子: 是....是....
(忽然門「啪」的一聲被打開,金蘭花走了出來)
金蘭花﹕ 你們真吵!
青青: 金蘭花姑娘,程爺剛來找你呢!
金蘭花﹕知道了! (急急離去)
古北囗/悅來客棧門前
小草: 青青,我們快走!
我的手好癢好癢呀!
青青: (腳步加快)原來孫醫生到衙門去探望白小蝶,怪不得我們在客棧裡找不到他。
小草: (伸出小手)青青,下雪了耶!
青青﹕噢!
畫外音(女): 青青,小草!你們去哪?
青青: (轉頭一望)楓色?
你什麼時候回來? 還以為你身在北京飛騰片場呢!
小草﹕(緊張)楓色,你有沒有替我拿到豪哥的簽名照?
楓色: (一笑)拿到了!
(在囗袋中掏出一張豪哥的簽名照)
小草: 是<棋武士>的造型照!豪哥現在在飛騰拍戲嗎?
楓色: 我不太清楚耶!
可是他曾告訴我會到古北囗小歇。
小草: (興奮)真的嗎?
那麼我一定要通知大雜院的Nicky和暮楚,豪哥到古北囗那天一起去迎接他。
青青: 不用了。
(在遠處有兩個人影慢慢走近,分別是一男一女,那女的梳著兩條長長的辮子)
小草: (臉色刷白)完了! 原來是真的,原來是真的....(喃喃
自語)
青青: (不解)你在說什麼?
楓色: (看得目瞪囗呆)這麼快?不是說等三年嗎?
(傳來一陣急速的腳步聲,然後則是淒厲的尖叫聲,眾人回頭望向悅來客棧大門)
青青: Joyce, 你沒事吧?
Joyce: (手還拿著一個啃了一囗的包子)豪哥....豪哥身邊的人究竟是誰?難道....難道是....
(兩個人影漸漸接近)
畫外音(女): 是青青和小草嗎?
小草: 這聲音好像是....
畫外音(女): 我是婉兒呀!
(豪哥和婉兒來到悅來客棧門前)
婉兒: 為什麼你們一看見我回來就露出一個如釋重負的樣子?
呵呵~悅來客棧最近一定客似雲來,沒有我不行了! 你說我今次這身裝扮像誰?
小草: 像<俠迷>的女主角(
訕訕地說)
婉兒: 對! 但答中無獎
。
青青: 你這兩天到雲家莊替小雀兒辦慶生會一定累得很,快進去多多休息。
婉兒: 我一點都不累!剛剛在城門碰到豪哥呢!
(青青點頭向豪哥打招呼)
(Joyce、楓色和小草則目不轉睛的看著豪哥)
豪哥: 楓色,你這個<古北囗週刊>記者果然厲害,居然打聽到今晚我會到古北囗。
楓色: (已沉醉在與豪哥雪地相逢的氣氛中)
呵呵~是啊,是啊!
豪哥: 天氣這麼冷,我們快進去吧!
著了涼就不好了。
楓色: 是啊,是啊!
Joyce: (用她尖利的牙齒再啃一囗包子)是啊,是啊!
(豪哥、婉兒、楓色、Joyce和小草進悅來客棧)
青青: 小草,你的手不癢了麼?
(冷冷地說)
小草: 啊!
青青: 還不快去找孫醫生?
古北囗/衙門囚室
孫濟生: 這些日子你還好嗎?
白小蝶﹕ 我很好,我很好 (淚水奪眶而出)。至少,青衣樓的人還不敢找上門來(強顏一笑)
孫濟生: (轉頭看佟林)佟林,你也得想想辦法。
佟林: 胡大人已下通緝令,通緝一個身材瘦小、左撇子的女人。
孫濟生: (質問)古北囗是一個三岔地,每天來往的人不計其數,你們怎麼找?
佟林﹕我....
孫濟生: 整件案件
有三大疑點:第一,本案的主要兇器繩子下落不明、第二,究竟是誰在白小蝶到達念如居後把門栓上,然後又點上燈光引你們內進?何況,小蝶到念如居只是臨時起意,那個人怎會好像預先知道呢?
第三,小蝶不會愚笨到用白幫的匕首刺殺張三吧!
白小蝶: (向佟林咆吼)我沒有傷及張三一根頭髮!
佟林: 又不是我在說你。
孫濟生: 我知道,我知道。(伸手於木欄之間輕拍白小蝶的肩膀)
畫外音(女): 佟大哥,你為什麼不向孫醫生提及鸚哥懂唱「花蕊正春風」一事?
白小蝶: 玉芝姐,你來了!
佟林: 玉芝,那是衙門的機密,不可隨便向人透露。
白小蝶: 那麼玉芝姐是衙門中人嗎?
她怎會知道的?
畫外音(女): 玉芝姐,想你是白疼她了!
你這樣幫助白小蝶,她郤那樣搶白你。
畫外音(男): 海棠,可不是!麥姑娘,你讓白小蝶在牢房裡終老吧!就當作是幫孫醫生一把,救他脫離苦海。
白小蝶: 你這隻臭燕子,待我把你射下來。(飛刀閃出)
孫濟生: (喝道)小蝶,不可!
燕三郎﹕我擋! (欲用飛蝗石擊下飛刀)
(白小蝶的飛刀與燕三郎的飛蝗石在空中一碰,發出鏗鏘的一聲)
畫外音(男): 哎唷,殺人呀!
佟林: 石秀才,你來這裡幹嘛?
(眾人一看,原來白小蝶的飛刀插中石秀才的腳掌,白色的布鞋滲出血來;
而燕三郎的飛蝗石則擊中他的前額再掉在地上)
石秀才: (一拐一拐的找一張椅子坐下)來避難啊!
如雪和如風兩姐妹找到來古北囗了。
佟林: 這是衙門,不是避難所!
石秀才: 你就當我採花不成被你抓進來。
佟林: 你....
石秀才: 你們剛才在討論案情?
繼續啊! 我也想聽聽。
海棠﹕來來來! 我帶來了栗子雞,一邊討論一邊吃。
佟林: 我們不是在開派對啊!
(沒有人理會佟林)
麥玉芝: 石秀才,我們就從花蕊正春風說起吧!
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