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ileen (eileenwan@sprint.ca)

第九章

古北口 (悅來客棧)

    大碗公: (在抹桌子)青青、小草，你們回來了。咦，孫醫生也是。

    青青: 哎喲，原來已經這麼晚， 悅來都打烊了。來， 讓我來幫你(欲搶過大碗公手中的抹布)

    大碗公: 不用了。你已忙了一整天， 快和小草去休息。

    青青﹕嗯。(與小草離去)

    Joyce: 孫醫生!

    (孫濟生回過頭來， 見Joyce在一角吃宵夜)

    孫濟生: 活力眠羊! (Joyce咧嘴ㄧ笑)

    Joyce:白小蝶還被關在牢裡？(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呵呵~孫醫生，你終於可以樂得清靜了。

    孫濟生﹕不要這樣說！

    Joyce: (嘀咕)死囗不認。(挑眉)孫醫生， 我約了綾子和Cula吃宵夜，你來不來？

    (孫濟生一聽到綾子和Cula的名字後精神一振)

    孫濟生: 你認識她們嗎？

    Joyce:早在大雜院時就認識她們了。綾子和Cula是宮飛雲的義妹，她們行俠仗義的事蹟足足有一本字典那麼厚。(比畫著)

    綾子﹕(與Cula樓梯走下來)Joyce， 你的嘴巴可以比得上燕三郎了。

    Cula: 哈哈！

    Joyce: 我咧~

    綾子﹕孫醫生，我們想跟你談談白小蝶的案件。

    Cula:其實，我們早應告訴你。

    (孫濟生一副專心靜聽的樣子)

    綾子﹕ 前一天我們在金蘭花的門外監視，

    Cula: 發現她的手抖得好厲害，

    綾子﹕ 連倒茶喝都不行，

    Cula:而且她行跡可疑， 急著找程咬銀。

    Joyce: 綾子，Cula， 你們可否一次把話說完， 一人半句， 聽得我好辛苦。

    孫濟生﹕ 金蘭花的手抖得好厲害？(若有所思)

    夜幕低垂，孫濟生懾手懾腳的走到金蘭花房間的窗前，企圖監察她的一舉一動…

    金蘭花﹕孫醫生，嘻嘻，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喔！

    (孫濟生一窘，臉一紅，但頓時即冷靜下來，叩金蘭花的房門)

    (房門被打開，金蘭花雲鬢蓬鬆，脂零粉褪的站在孫濟生跟前)

    金蘭花﹕夜已深，男女授受不親，你來找我何事？(吃吃笑，眼波流轉)

    孫濟生﹕我聽說你不舒服，特來看看你。

    金蘭花﹕是誰告訴你我感不適？

    孫濟生﹕…

    金蘭花﹕一定是燕三郎那小子。我問他要的雲南白藥咬銀給我了，吃過後好多了。

    孫濟生﹕哦。（吁一口氣）

    金蘭花﹕還有什麼事嗎？

    (金蘭花的手指無意識的不停在做屈伸練習，孫濟生瞥見，眼睛放亮)

    孫濟生﹕還有，我見小蝶在牢房無聊得很，我想跟你學琵琶，然後再去教她。

    金蘭花: (面帶難色)哈哈，白小蝶只懂舞刀弄槍，彈琵琶這玩兒她會喜歡嗎？算了吧！我是不授徒徒的，但我可以給你這個(轉身取琵琶)，你拿給她玩玩吧！

    (金蘭花把琵琶遞向孫濟生，孫濟生盯著她的手， 發覺她的手指凍僵伸不直似的，心中的推測逐漸明確)

    孫濟生﹕謝謝。

    金蘭花﹕不謝。

(孫濟生離去，金蘭花回到房中，程咬銀從庰風後走出來)

    程咬銀: 你真是的…

    金蘭花﹕什麼？

    程咬銀﹕人家來試探你，你一點都不醒覺，只懂拋媚眼，你叫我怎保你? (離去)

    (金蘭花楞在那兒)

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