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ileen (eileenwan@sprint.ca)
第四章
念如居/深夜
白小蝶﹕沒理由的,還有燈光....玉芝就算不在,麥老夫子也應在。
(白小蝶忽然給地上的一條 繩子絆倒,她失掉重心,雙手自然往牆壁一靠)
白小蝶﹕咦,是什麼?濕濕黏黏的。
(白小蝶把雙手向光亮處一照,赫然發現雙手染滿鮮血)
白小蝶 (大驚): 玉芝、麥老夫子.....
畫外音: 姑...娘...救...我...
(白小蝶往聲音處搜尋,看見有一個人掩掩一息的躺在地上)
白小蝶﹕大叔,是誰把你刺得渾身是傷?
(那人往地上的匕首一指,白小蝶連忙拾起來一看)
白小蝶﹕白幫?
(忽然傳來紛紛的腳步聲,漸漸的念如居亦被火把照得如白畫一般)
畫外音: 小蝶?
白小蝶﹕郭大哥!
郭旭﹕小蝶,你為何會在這裡?你手中拿著的是什麼東西?
白小蝶﹕我....(白小蝶一驚,把匕首拋在地上)
(程咬銀立刻鬼鬼崇崇的把匕首拾起來)
郭旭: 佟林,那個人怎麼樣?
佟林: 唉~沒救了! 姑娘~
(佟林向白小蝶挨近,白小蝶反手一推,兩個血掌就印在佟林身上)
白小蝶﹕啊! (欲逃)
畫外音: 你這樣逃跑不是等如增加你的嫌疑?
畫外音:是啊!
白小蝶(冷笑): 誰說我想逃?
郭旭: 小蝶,你還是聽谷樵和pc的話吧!
衙門/清晨
佟林:白姑娘,您為何在夜深的時候到念如居去?
白小蝶﹕哼~
佟林﹕請您看清楚這巴匕首,它是否白幫之物?
(佟林把匕首端在白小蝶面前)
(白小蝶把頭別開)
郭旭:小蝶,如果你什麼都不說,我們很難幫助你的。谷樵,暫時不用作筆錄了,我想和小蝶好好談一談。
谷樵﹕好....pc,我們迴避一下。
pc: 是,師傅。
佟林(乾咳一聲):我也要去看刁五門驗屍的結果。
(谷樵、pc和佟林一同退出)
郭旭(厲言疾色):小蝶!
白小蝶(滿眶淚水,哀求地望著郭旭):我想見濟生。
仵作房
佟林:刁五門,驗屍結果如何?
刁五門:死者被刺多刀,失血過多而死。
佟林﹕死者身份呢?
刁五門﹕還未知道。肯定的是他不是古北囗的人,我已派程咬銀去查探。
佟林﹕哦?那死者有什麼特徵?
刁五門﹕什麼特徵都沒有,卑職只叫老驢頭把死者容貌繪下來,然後再叫程咬銀去偵查死者身份。
(突然有兩個衙差冒失地衝了進來,撞上了刁五門)
(谷樵和pc目光一亮)
刁五門(大喝):你們眼睛長在哪裡?
衙差甲:刁爺,對不起。
衙差乙:對不起。佟爺,郭局主有請。
佟林:知道了。刁五門,跟我來。
(谷樵往屍體一瞧,臉色瞬間一轉。pc看在眼內,隨谷樵眼光望去,吃了一驚。)
(當兩個衙差正想離去的時候,他們被谷樵叫住)
谷樵:你們究竟是誰? 快把從刁五門身上取的東西拿出來!
衙差甲﹕如果我們不把東西拿出來呢?
pc:那請恕在下不客氣了。
谷樵:且慢,你們不忍見一個無辜女孩因証物被竊而受累吧?
衙差乙:那....但那白小蝶真的好可惡。
pc:你們可知道死者並不是被刺斃而是被勒死?
(谷樵扯開死者的衣領囗,脖子上有一條紫黑色的瘀痕)
衙差甲:嗯,Cula,拿出來吧!
衙差乙:綾子!
綾子:豈橫咱們都知道死者的來歷了!
Cula:也是。
(Cula把一塊牌子遞給谷樵)
pc:果然不出師傅所料,是青衣樓的人!
谷樵:綾子, Cula,你們究竟是誰?
pc:(興奮)難道你們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無敵小雙俠?
綾子、Cula: (齊聲)失禮了!
谷樵:(奇怪)pc,你怎會知道?
pc:師傅,你一向不理江湖事,當然不知道啦!(眉飛色舞)前月她們才與宮飛雲直搗萬花樓,殺它一個片甲不留。
谷樵: (恍然大悟)啊!那麼你們與宮飛雲宮大俠很稔熟吧?
綾子:他是我們的義兄。
Cula:宮大哥和宮夫人見孫濟生和白小蝶被青衣樓的人追殺,所以叫我們去保護他倆安全。
pc:原來如此!(眼中閃出敬佩眼光)
谷樵:宮大俠和宮夫人果然有俠士本色!
仵作房
谷樵:pc,千萬不要輕易相信你眼前的東西。
pc:師傅的意思是....
綾子: 谷先生,難道你懷疑死者並不是青衣樓的人?
谷樵:難道你們不覺得奇怪?一切都來得這麼明顯,白幫的匕首、青衣樓的令牌....
Cula:明白了! 谷先生是懷疑有人想讓兩幫發生紛爭,然後坐收漁人之利?
谷樵:這個我難說得準。
pc(一笑):不過,古北囗死了人,師傅的棺材生意一定有進帳喔!
谷樵:你們看看這兒(谷樵再拉開死者的衣領囗),那個勒痕左邊深右邊淺,凶手應該是個左撇子。
綾子:奇怪耶! 為何那個勒痕是向下而不是向上的?
Cula:那個凶手身材是比死者矮小!
谷樵:對! 唉~如果白小蝶能合作,我們也許可以找到更多線索。pc,把我們剛才的發現寫下來,然後向佟林報告吧!嗯,
應寫得寫,可免則免吧!(離去)
(pc對著綾子和Cula做了個鬼臉)
衙門
佟林:郭局主,白姑娘怎樣?
郭旭:嗯,她只是說想見孫濟生,我已派人請他過來。
佟林:白姑娘,我們都想幫助你,但你要和我們合作。
白小蝶 (有氣無力):待濟生來了後再說吧!
還有,你們千萬不可把這個消息告訴我爹,免他掛心。
郭旭(輕拍小蝶肩膀):我們知道了。
衙差:麥老先生、麥姑娘來了。
佟林:請進。
麥青山:小蝶,究竟發生什麼事?
我們在路上碰到翰老才知道你出了事!
(麥玉芝把小蝶擁進懷內)
白小蝶(一雙大眼睛吧達吧達的望著麥青山父女):你們為何昨晚不在家?
麥玉芝:對不起,昨晚我們去喝封平跟胭脂的喜酒。
(麥玉芝不期然的向郭旭望過去,看不出郭旭表情有何變化)
白小蝶:是嗎?
衙差:孫醫生來了。
(不待通傳孫濟生就衝了進來)
孫濟生:小蝶!
(白小蝶立刻撲進孫濟生懷內,痛哭失聲。孫濟生首次感受到白小蝶的脆弱,不忍把她推開,只好讓白小蝶在他懷內哭個痛快。)
(不久,白小蝶從孫濟生懷抱中抬起頭來,拭乾眼淚,回復她那一向倔強表情)
白小蝶﹕佟林,你即管問吧!
(白小蝶的手仍在緊握孫濟生的手)
佟林:那就請白姑娘講述當晚的情形。(pc進來)噢,pc你都來了。
(pc站過一旁)
白小蝶﹕昨天黃昏和濟生吵架後就走了出悅來客棧,在街上逛了一會兒,然後就到念如居找玉芝....
佟林:那是什麼時候? 念如居的門是開還是關的?
白小蝶﹕時間我忘記了,但門是虛掩的。
佟林:嗯,之後呢?
白小蝶﹕我見屋內還有點點火光,以為玉芝在家,於是就大聲喊她,結果沒有回應。後來我差點兒被根繩子摔倒,雙手撐在牆上取個平衡,怎料沾來斑斑血跡....
pc:繩子?佟大哥,你們在念如居有否看到那根繩子?師傅說很重要呢!
佟林:刁五門!
刁五門﹕我現在就去找。
佟林﹕且慢,與翰老一起去。(刁五門恨得牙癢癢)
翰老﹕是。
佟林﹕白姑娘,請繼續。
白小蝶﹕我聽到一個人呼叫救命的聲音,我隨著聲音望過擊去,發現一個大叔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身旁有一把匕首。然後你們就來了....
孫濟生:佟爺,我可否問兩個問題?
佟林:請。
孫濟生:小蝶,那把匕首是你發現還是....
白小蝶﹕是那位大叔指示給我看我才見到。
(佟林眉頭一縐)
孫濟生:好。佟爺,昨晚你們為何會到念如居去?我還以為整個古北囗的人都去喝封平和胭脂的喜酒呢!
佟林:....
下回分解....